“季……”她转头看他，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。

然而，这时候包厢门开了，程子同醉醺醺的搂着于律师走了出来。

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他满身酒味脸颊通红，俊眸里带着几分醉意……他该不会是一个人喝掉了整瓶红酒吧。

“笨蛋。”忽然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。

她愣了一下，还想听得更清楚一点，却已被他带到了最高的地方……

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哭腔。

这一个声音很清脆，直接敲打在了符媛儿的心上。

尽管心头情绪翻涌，但她脸上依旧平静，“你只要让我不再碰上她，我可以不再针对她。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脸边传来冷意，颜雪薇抬手摸了摸，是眼泪。

符媛儿只好在外面等着，等了一会儿，她又晃悠到洗手间去了。

“那个……他的心情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小李呢？”管家问。

前面是红灯。

只不过是每次想挪动的时候，便想到会吵醒她，于是硬生生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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